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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剑(七句流言)

七句流言  古代言情  录入时间:06-29
【随性妄为暴躁事业脑剑客×温柔恋爱脑后期轻微白切黑狗勾】
#所谓狗勾,就是你冲他笑一下,他便会摇很久尾巴。
京城风云骤起,裴雁晚在云州郊外救回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年,把人带回了澄意山庄。
少年极顺裴雁晚的心意,俊俏、黏人,一声声地唤她为“姐姐”。
朝夕相处,裴雁晚却对同门师姐妹道:“江允并非我的情郎。”
她忽一回头,竟见江允立在和煦的春光里,身姿如松,双眸洇着春水:“那你的情郎是谁?”
算了,争做天下第一剑客的路上,不如带上一只听话又黏人的俊俏小狗罢。
*
江允深知裴雁晚剑法过人,能自保一世安稳,但他仍一步步往上爬,只为能尽自己之力护她无忧。只是江允未料到,最后阴差阳错间爬过了头,竟登上至尊之位。
裴雁晚将撕碎的庚帖交还给使者,让其转达新登基的皇帝:“他无法抛弃身份,便不是与我同心。过往情谊,于他于我,都只有七分真。”
数年后大殷北境烽烟忽至,新帝亲征,义士北去。
闹市再度重逢,世人只见到一锦衣公子脚步轻快地越过人群,朝澄意山庄裴小庄主走去,笑问:“裴庄主可还记得故人?”
世人没有见到,月明星稀时,裴雁晚咬牙切齿冲江允骂道:“王八蛋,老娘给你来一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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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剧场1】
裴雁晚:“我志在手中剑,不在女男情爱。”
江允:“我志不在江山,只在你。”
裴雁晚:“?”
裴雁晚:“好恶心,快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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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剧场2】
新登基的永宁长公主某日修书一封,遥寄云州,信中直问弟弟弟媳生育之事。
那假死的“先帝”拿着来信沉默良久,终于提笔写道,我有困难,生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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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阅读指南】
*女非男c 女主有前男友
*文如其名 女主真的把男主捅了 注意避雷
*本文称呼女老师为师母 女徒弟为徒女
*全文架空 私设如山 不要考据 设定为剧情服务 权谋约等于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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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标签: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女强
搜索关键字:主角:裴雁晚,江允 ┃ 配角: ┃ 其它:
一句话简介:【正文完结】狗皇帝吃我一剑!
立意:做自己想做的事
第1章 、救人(捉虫)
入秋之后,天高气爽。每逢晴天,云州的天幕便如翡翠般一般,蓝得清透,意欲吸引人往天的另一头仰望。长风从天幕往四周散去,簌簌吹在脸上,也吹动了信鸽丰盈的羽毛。
京城与云州虽相距千里,但惠王起兵谋反的消息还是随着信鸽传到了坐落在云州的澄意山庄。
裴雁晚从藏书阁管事岳知节的手中接过信,把信封内折叠数次的纸笺反复看了几遍:“京中生变,惠王起兵。即日回云州。”
字迹龙飞凤舞,行云流水,落款处画了一朵小小的芙蓉花,此信应当出自她的师姐程芙之手。
“这倒是件大事,”岳知节与裴雁晚向来不和,他与雁晚的交谈里,多半带了尖锐的刺,但今日却不同,“惠王忍不住了?”
本朝皇帝近年缠绵病榻,膝下只有三个儿子、一个女儿。太子之位始终空悬,朝臣屡次上书,但国本之事不仅依旧未定下来,反而还触怒了龙颜。
三位皇子中排行第二的惠王此时起兵,八成是怕皇位落到他人头上,等不及圣人驾崩,急着要逼宫了。
雁晚不愿多给岳知节脸色看,她冷笑一声,敷衍道:“也许是罢。”
那酒囊饭袋的惠王,哪来的胆子和智慧起兵造反?她心中波澜不惊,将信笺收纳进了藏书阁密室。
澄意山庄自百年前建立起,便有一张遍布大殷的情报网。
第一任庄主原本也只是个普通富家子,不知为何竟一掷千金在云州盖了座山庄,起名“澄意”,取澄澈本心做解。他广发英雄帖,招揽天下名士,一步步把山庄做大,边做情报交易,边铸造武器传于武林。
待第一代庄主故去后,庄主之位传给了他在武学上天赋异禀的幼女……如今这位置传到十九岁的雁晚这里,已是第四代了。
雁晚在密室的书架之间穿梭,终于把新信笺归进了它该存在的位置。
百十座书架被细致地分门别类,内容繁复,宫闱秘事、他国纷争,甚至了哪座城里的首富莫名其妙地暴毙,也能在澄意山庄的密室中阅览一二。
但,裴雁晚并不在乎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。
更何况,山庄中人身在江湖,虽广纳世间杂事,但向来不涉朝堂。对于惠王造反,雁晚也仅限于知悉即可,无心再留意。
黄昏将至,若再不进山,天就要黑了。
雁晚提剑上马,朝云山飞驰。
*
她这次进山,是为了将云山的矿脉分布图对着实物再确定一遍。山庄靠着铸剑技艺闻名于世,矿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了解矿脉的分布是雁晚份内职责。探寻矿脉本该今日白天就做,只是她严苛的师母不知怎的忽然要问她的剑法,京城的信笺又意外地传来,才延误至了黄昏时分。
云山秋季的满山红叶是当地名胜,吸引来的文人墨客不在少数,云州也因此得名。
雁晚驱马顺着溪水慢行,凉风习习,她正是惬意之时,马儿却停蹄不前了。
马首流连处,一枚小小的玉佩正静静躺在落叶堆中。
什么人丢了东西?
雁晚翻身下马,将玉佩拾起,拿在手中细看。玉质通透,是块不可多得的好玉。玉佩正面刻着两个娟秀的小字——信之,想来是主人的名字。
可更让她在意的,是流苏上尚未干涸的血渍。
紧接着,她在如火如霞的红色落叶上发现了更多的血迹,这血迹一直延伸到远处。若流血的是玉佩的主人,必定是受了重伤。
雁晚心头一紧,连马也不拴,便握紧腰间剑鞘循着血迹奔去。
不出几十步,雁晚便来到一处山体转角,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岩壁那头的声音。
“小殿下,我也是替我们殿下杀你。”
是男人的声音。
她捡起地上的石子,朝前迈了一步,好将血迹主人此刻的境地窥个明白。
只见一清瘦少年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躯体,鲜血从他捂在腹部的手指缝间汩汩躺下。与他对峙的是一个蒙面人,手中的长剑还在滴血。
这蒙面人举起剑,漠然道:“你虽无辜,但主命不可违,请恕我——”
就是此刻!
雁晚迅捷出手,数枚石子眨眼间全部打中了蒙面人的后脑勺,令蒙面人目眩一瞬,险些趔趄跌倒。
但他显然训练有素,顾不得身后现状,眼前最重要的,是取少年性命!
蒙面人欲提剑再刺时,那受伤的少年忍着剧痛,拼尽全力朝旁边闪躲。而雁晚也已经冲到蒙面人的身后,清冷剑光一剑封喉!
电光火石间,蒙面人双目失神,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甚至连雁晚的眉目也没看清。
雁晚踢了蒙面人一脚,以确认他的死亡。见人果然死了,便坦然地归剑入鞘,神色无虞。
江允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还来不及开口,便昏死过去。
惠王起兵前,几乎算尽了一切。
或者说,是有人替他算尽了一切。
他请生母淑妃将武将的女眷召入宫,美曰其名赏花宴,实则是形同软禁。再串通好看守皇宫西门的禁军,命禁军放叛军进入宫城。
他手握兵权的长姐永宁公主远在青州,即使插上翅膀,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内飞回京城。而他的长兄端王在天子榻前侍疾,一网打尽便是;刚满十六岁的三弟身在宫外,不足为惧,只需派人诛杀。
只是,惠王算漏了一件事。
先皇后的侍书女官对故主忠心耿耿,不知从何种途径得到消息后,竟趁惠王起兵前便将先皇后的幼子——惠王的三弟送了出城。
*
云山中无猛兽,夜来凉意逼人,雁晚升起了一堆篝火用来照明取暖。
江允伤势不重,又恰巧山中长着几味止血的药材,这才保住他的命。
雁晚手中掂着玉佩,揣摩少年的身份。
按大殷礼制,何人可称殿下?
——皇后、太子、皇子、公主。
显然,不可能是皇后与公主。再考虑到少年的年岁,那么就只余下一个答案——三皇子。
若再将惠王起兵一事考虑进来,那么雁晚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眉目。兄弟阋墙,争储夺嫡,而眼前昏迷的少年幸运地逃出了皇城,一路奔波,竟辗转到了云州。
雁晚拾起一根燃烧的木柴,照亮了少年的面庞。为了替少年处理伤口,雁晚除去了他上身的衣物,少年附在骨骼上的薄薄一层肌肉便展现在了她眼前。
她再用手帕沾湿了溪水,替少年擦拭脸颊,让少年露出原本的面貌。
少年生得眉目如画,约莫十五六岁,虽稚气未脱,但已能窥见日后的英俊潇洒。唯有衣物上的污渍和脸上的青色胡茬,美中不足。
雁晚从不以貌取人,但也爱世上一切美丽的东西。不知不觉间,竟已欣赏少年的面目许久。
她正细细端详时,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一时四目相对,近在咫尺的二人皆是哑口无言。
雁晚立刻移开了视线,尴尬道:“你醒了?”
江允头脑发懵,四处张望,好了解自己现在的境况。此时已经入夜,四周唯一的光亮,就是眼前的篝火,唯一的活人,就是方才救下自己的女子。而今日忽然追上自己的杀手,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凉的尸体。
他虽不再流血,但伤口处仍旧疼痛难忍。他因这疼痛急促地呼吸,心有疑虑道:“这位姑娘……方才是你救了我。”
“应该做的。”雁晚淡淡应下,朝杀手尸体的方向撇了撇嘴,问出了一个她已有七成把握的问题:“你是谁?他为什么要杀你?”
江允看了看杀手冰凉的躯体,倒吸一口凉气,暗叹道自己真是福大命大。但是,眼前女子身手不俗,又凭空出现在山中,他不得不防备。
他抚平呼吸,将母亲的姓氏搬了出来,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:“我姓黎,是京城人……家族利益,他们杀我以绝后患。”
雁晚在心中冷笑,刻薄道:“你手无缚鸡之力,毛还没长齐,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跑。是怎样的纠葛,值得那杀手对你穷追不舍?”
什么叫毛还没长齐!!!
江允青筋直跳,虽说救命之恩不可不报,可这恩人的口舌,也太刻薄了些!然而事已至此,眼下想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,便是获得这女子的信任,求她为自己救治:“他死了?你杀了他?”
“我不杀他,他就要杀你。”
这女子表情淡淡,一丝情绪也看不出,仿佛杀人不是什么大事。
要么是蔑视生命,要么是惯于杀戮。
江允浑身战栗,立时察觉到眼前人不可惹怒。
他因浑身无力而压低声音,唯有一双眼睛依旧灼灼,炽热地看着雁晚:“家丑不可外扬,姑娘莫要多问了,日后若有机会,再细细说与你听。你今日救我一命,我还未问过恩人姓名。”
他生来如此,双目炯炯有神,如星辰璀璨,有如炬火跳动。
这与生俱来的炽烈目光,倒让雁晚觉得浑身不自在了:“裴雁晚,亭亭似月,嬿婉如新。不过,不是‘女’字部的‘嬿婉’。”
江允摸摸自己脸上冰凉的水渍,追问道:“那是?”
“断雁孤鸿,相逢恨晚。”裴雁晚身子前倾,用剑拨动柴火,让火烧得更旺。她解释完,忽觉得这样的话听起来略显矫情,便咳嗽两声,继续往下讲。
火苗温暖映照着周围的一切,为雁晚的面庞平添了几分妩媚艳丽。
“我幼时学写字,总觉得女字部的那两个字难写,便自己做主,把名字改成了易写的。”
第2章 、雁晚(修)
裴雁晚从前叫做“亭亭”,她有记忆时,已经在京城慈幼坊住下了。
慈幼坊的孩子,多是自幼失恃失怙的,也有一些是遭父母抛弃、与家人走失的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慈幼坊的,但她常听人说,人都是有爹娘的。
“妙心姐姐,我也有爹娘吗?”亭亭抓住孙妙心的衣裙,疑惑地问道。孙妙心年长亭亭许多,两人亲如姐妹。她天生一张温柔端庄的脸,就连性子也如水一般,柔和娴静。
孙妙心蹲下来,轻柔地笑道:“亭亭当然有爹娘啦,只是呀,他们暂时不能照顾亭亭啦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亭亭撇撇嘴,微声咕哝道,“既然爹娘是人人都有的东西,那我才不稀罕……”别人都有的东西,她才不在乎!偏偏那些难以得到的,她才要争一争!
孙妙心被她的话逗笑,捏了捏小妹妹的脸蛋。
亭亭长到六岁的时候,坊中来了一个年轻女人,管事唤她为“周照”。
周照生了一对凤眼,长眉入鬓,不似好相与之人,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紧紧环绕在她的四周。她浑身上下,若说还有一处是温暖的,便只能是腰间剑柄上挂的红色流苏了。
亭亭小心翼翼靠近周照,踮起脚,想要抓住那根流苏。
而当她抬起眼时,周照沉静的眸子正盯着自己,嘴角浮起了笑意。
周照收她为徒,把她从京城带到云州,又让她选择一个属于自己的姓氏:“姓是你自己的东西,由你自己来定,并无不妥。”
小姑娘用周照刚削好的小木剑在书本上随手一指,剑尖恰巧落在“裴”上。
“裴亭亭?”周照看着她,轻轻唤了一声,似是在问,就叫这个名字了吗?
裴亭亭摇摇头,一本正经道:“亭亭是慈幼坊给我取的名字。我虽在慈幼坊长大,但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没人要的孩子,我、我是有师父的孩子了!所以徒儿不要原来的名字了。更何况……更何况,裴亭亭真的很难听!”
周照故作严肃地纠正她:“我虽是你的‘师’,但不是你的‘父’。我仅年长你二十多岁,是称我为‘师母’还是‘师娘’,亦或者是‘师姐’,你自己定一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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